張旭強忍著那種好像是爛肉在太陽下暴曬好幾天產生的的腐臭味道,從空間裡面弄出了一個樹枝輕微的撥動開那一塊布片。
那塊布片的下面,竟然包裹著一個並不是很大的藍皮工作證,對這樣的工作證,張旭再熟悉不過了,他的身上隨時都攜帶著這樣的一本證件,雖然上面沾染了很多汙漬和泥土,但張旭還是一眼就認出來,這是他們軋鋼廠的工作證。
這是誰的工作證?竟然被德標藏的這樣隱秘。
張旭強忍著那種臭味,把工作證拿了起來,開啟之後,裡面的紙張因為潮溼和埋在土中的原因,有些地方已經腐壞,也有些地方甚至粘連在一起,上面的很多字跡更是因為潮溼被暈染,那張工作證上的照片也褪色了很多。
縱然是這樣,張旭依然可以看出工作證上的照片是一個男人,證件的主人姓盧,只能看出來是兩個字,至於到底叫什麼,已經是一片藍色的墨水。
上面的出生日期,入廠時間等等同樣的也是被暈染在一片,已經看不出寫的什麼,只能是依稀的分辨出這人應該是鍊鋼車間的。
確定了是廠裡的工作證,那塊包裹工作證的破布張旭也看了出來,這面料材質甚至顏色不正是廠裡的工裝嗎?
再想起那上面沾染著的腐臭味道,讓張旭的腦海中不由得產生一些不好的聯想。
這下面藏的可能不是張旭之前猜想的黃金珠寶啥的,很有可能是個人,一個腐臭的死人。
而德標廚房裡那些濃重的中藥味,很可能就是為了掩蓋屍臭而故意為之。
想到這裡,張旭不由得有些頭皮發麻,把死人藏在自己的家裡,而且還是每天做飯用的灶臺下,這不是一般的狠人,根本辦不出來這種事。
……
張旭又聞了聞自己的手,還有懷裡抱著的包子,確定沒有了臭味之後,他才從空間裡出來。
那種腐臭的味道簡直是太厲害了,張旭只是摸了摸證件,那味道就像膠水一樣,纏繞在面板上面,就好像徒手去廁所抓來一把奧利給一樣。
他這這還算是好一點,把那衣服布料還有證件叼上來的包子,完全就像是被鯡魚罐頭醃過一樣,渾身上下都帶著那種腐臭味。
為了去除那種味道,張旭跟包子不知道在空間裡面洗了多少遍,光是空間裡的那種一次性的小瓶沐浴露都用了七八瓶。
至於那塊破碎的衣服布料還有證件,則是被張旭找了幾塊毛巾裡裡外外裹了好幾層,扔到了空間一開始給他的那個小屋裡。
有了面積更大,功能更全的顧客服務中心,這小屋裡積存的東西早就被張旭一點點的轉移過去了,現在這裡基本上就是空置的了,用來放置一些雜物最合適了,最起碼不會串味。
把包子扔到了屋裡,張旭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則是一頭扎進了廚房開始忙活起晚飯。
主食當然是蒸起一鍋米飯,至於菜張旭則是做了一個辣椒小炒肉,一個酸辣土豆絲。
對於自家媳婦這口味,張旭真的是不好把握。
俗話說得好,酸兒辣女,但在自己媳婦這兒卻是混合著來。
當初懷孕兩個月的時候,周瑩童從特別喜歡吃酸的,有時候恨不得弄一小碟米醋清清腸胃,張旭也給她弄了很多山楂片酸梅乾作為小零食。
但是三個月時間一過,自己媳婦兒這口味發生了180度翻天覆地的變化,每一頓飯幾乎是無辣不歡。
剛開始的微辣,然後到中辣、麻辣,隨後到變態辣。
張旭甚至嘗試給她弄了一碗火雞面,她卻吃得津津有味兒。
要知道,這些火雞面還是他當初從系統那裡得到的獎勵,因為太辣了,張旭就一直扔在那裡沒動過,沒想到這時候卻派上用場了。
菜做的差不多,透過廚房的窗戶,就看到院子外面陸續有人走進來。
到了下班點了,大家也都紛紛回來了,院子裡面瞬時間熱鬧了起來,打招呼聲絡繹不絕,充滿了煙火氣息。
“呦,解成,打扮的那麼好,急匆匆的又去幹什麼呀?”
張旭提著垃圾桶出門,就看到閆解成已經換了滿是汗水的衣服,頭髮梳的整整齊齊的往外出。
“嘿嘿。”
閆解成憨憨的一笑。
“我這不是回來騎腳踏車,晚上跟我物件約的去看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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