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三個人張旭還都認識,除了三大媽,那個剪髮頭大約40多歲,穿著白色短袖襯衫的則是社群街道的王主任,剩下那一個大約二十七八歲,穿著一件藍色褂子,直挺站立的男人則是街道負責周邊這幾個衚衕的劉幹事。
張旭當時買下這間倒座房,辦理手續的時候可沒少跟這兩個人打交道,而且張旭前身以烈屬的身份分到這個四合院裡來,就是王主任給辦的手續。
她的丈夫還跟龐家有著什麼關係,不然哪怕張旭有著烈屬的身份,也不會一來就在四合院裡分到這麼好的兩間房。
這年頭,誰家不缺住房?很多人家的房子直接都分到京郊去了,就像是軋鋼廠在京郊那邊就有一小片家屬區,雖然離上班的地方很近,但周邊都是耕地,沒有醫院沒有供銷社,怎麼都不方便。
“張旭,你可算回來了。”
在張旭望向幾個人的同時,幾個人的目光也看向了張旭,特別是三大媽,直接跑過來拉住了張旭的胳膊。
“王姨,杜幹事。”
張旭走上前熱情的向著兩個人打招呼。
“裡面那個同志什麼情況?”
三個人稍微寒暄了一下,張旭便主動問起了情況,街道的人應該就是三大媽喊來登記這個女人情況的。
說話間張旭還透過窗戶往自己的倒座房裡面看了一下,雖然半拉著窗簾,但依稀還是可以看到那個女人在床上躺著。
“情況我們已經大致的瞭解了,而且剛才派出所的同志也來了給做好了登記。”
“這個女同志叫做周瑩童,她家是贛北瓷都的,她也不是逃荒來到這裡,是到四九城來尋親的,不過在路上的時候,她的行李被偷了,錢和糧票都沒有了,她是一路走一路打聽到的四九城,你發現她之前她已經餓了兩天了。”
王主任一點點把自己瞭解的情況說了出來。
“既然是投親的,派出所那邊跟他親戚聯絡了沒有?什麼時候來接她?”
張旭又接著問道,他的性格有些宅,對於身邊的事情是能少就少,這個女的在他這裡待著也不是回事,這剛一晚上廠裡就被許大茂傳了些瘋言瘋語了。
“這就是難辦的地方,她來四九城找的這個就人是她母親。她母親原本是贛北的一名老革命,當時是在監獄裡面生的她,她出生沒多久,她的母親就被押到了別的地方,後來地方上游擊隊的同志去解救的時候,只把她救了出來,一直被她的養父收養。年前的時候她才得到她母親的訊息。她母親在報紙上看到了老戰友的資訊,給這個戰友寫了封信,她母親的這個老戰友才知道她的母親還活著,把這封信轉交給了她,當時信上也留了聯絡電話,不過這封信跟著她的包裹一起被偷了,她也只記得信封上的大概地址,找過去的時候,那裡已經被拆除了,原本的住戶也都搬走了走。”
王主任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她也是經過大時代薰陶的,特別是在街道這麼多年,這樣為了革命骨肉分離的事情並不在少數。
“那怎麼辦?這搬遷應該也有記錄,查一查那些人員記錄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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