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怎麼了?張旭現在可是區裡的勞模,人家上一年研製的那個水暖爐,試製了一批之後,現在很多老幹部都在用,上面的領導都說好,為此,今年部裡面還專批建一個水暖爐廠,就掛在我們軋鋼廠下屬,光這個就不知道能增加多少人的就業,給廠裡增加多少的效益。”
“那不是說你們廠裡又要招人了?你說他既然都是幹部了,能不能弄到進廠的名額?也是咱家棒梗年紀小,趕不上了。”
聽到軋鋼廠可能又要招人,賈張氏雙眼有些放光,但想到自己孫子年紀太小趕不上,又稍微充滿了失望。
這個年代什麼也沒有做工人光榮,進廠那就是一個鐵飯碗,一輩子都不用愁了。
“媽,這事你可別亂說,招不招工連廠裡的領導都決定不了,都是部裡的大官們定的,現在還是沒影的事,也許直接就從別的地方抽掉了,這事你可不能亂說,要是破壞了部裡那些大官的安排,查到咱們家了可不得了,我在廠裡就沒法呆了,咱一家老小都得喝西北風。”
看到自己婆婆滿臉八卦的樣子,秦淮茹連忙的提醒道。
“而張旭這邊雖然是幹部身份,但也只是級別到了,只能管管他們車隊班組裡的小事情。”
她可是清楚自己那婆婆的嘴,就像是棉褲襠一樣又松又垮的,生怕她又傳出去什麼,給張旭帶來不便。
“我知道,這事我會亂說嗎?”
賈張氏忙著保證道。
“不過張旭這次回來了,你也多往他家裡面跑跑,那家裡就周瑩童那一個小妮子在家,這也不懂那也不懂的,你時不時也過去幫幫忙,”
“媽,你之前不是說不讓我去她家嗎?咱家裡還那麼多事情,怎麼能管的了他們?”
秦淮茹詫異的看著賈張氏,那完全跟她前段時間是兩套不一樣的話語。
前幾天張旭出發,秦淮茹看著周瑩童一個人在家裡,下班之後就時不時過去的看看,指導她做一些北方的小菜,幫忙拆洗冬天蓋過的被褥什麼的,回家之後可是被賈張氏埋怨過好幾次,責怪她放著家裡的活不幹,癱瘓著的男人不管,還去別人家幫忙。
“這不是張旭回來了嘛,他可是比周瑩童那個小妮子大方多了,你看這剛回來就給了蘋果和桃子,你多去幾趟哭哭窮,說不定還會給更多的東西。”
自從過年的時候吃了張旭給的野兔,賈張氏就覺得張旭這大手大腳不會過日子的習慣挺好,只有這大手大腳的毛病不改,他們家平時才能占上點便宜。
“人家家男人回來了,小兩口口正是膩歪的時候,我一個女人再整天往人家家跑,算什麼意思?別人不說閒話嘛。”
“說什麼閒話?你都是三個孩子的媽了,又不是小年輕,還怕別人嚼舌根子?而且不是我說話難聽,就周瑩童那模樣,在咱們街道這一片都是數一數二的,你能能拿什麼跟人家比,就是兩個球大點唄,人家水靈靈的樣子,就像這剛摘下來的大蘋果,你就是在地窖裡放了一冬天的糠蘿蔔,是男人都知道怎麼選,也許你去別人家,那嚼老婆舌的能用吐沫星子把你淹死,但是去他家,保證沒人會說什麼。”
在賈張氏看來張旭有周瑩童那樣如花似玉的小媳婦了,怎麼也不會看上這三個孩子的媽。
不過她卻忘記了一句話,家花哪有野花香,不知道有些人就覺得成熟的少婦才有味道,有些人魚和熊掌想要兼得。
……
“老太太,在屋裡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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