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這滿地的珠寶上面,眼中根本沒有那一個又一個倒在地上的同伴。
李文英的手裡面拿著金條,腦海中還在計算著這些珠寶的價值,這些東西要是運出去,已經不是簡單的吃香的喝辣的了,甚至往後幾代都不用愁。
看到這些東西,瞬間她就感覺到自己這幾十年的追尋真的是值了。
不過耳朵邊一陣嘰嘰喳喳的叫聲,又讓她有些心煩,她從來沒有聽到過灰大仙會發出這樣的聲音,那聲音好像是遠隔千里,又像是近在咫尺。
同時在她的心裡又充滿了疑惑,自從看到了這些珠寶之後,她肩膀上面的灰大仙好像不見了蹤跡,就好像是瞬間消失了,一切變得有些詭異。
隨著灰大仙的叫聲越來越急促,李文英整個人就好像是喝多了假酒一樣,整個的頭部開始發出一些劇烈的疼痛,在她眼前的那些金銀珠寶,瞬間也好像扭曲,然後一堆堆的消失,同時間劇烈的疼痛從她的小腹之間湧出。
這地上哪裡還有什麼珠寶,是一個接連一個的骨架,而剛才她貪婪的聞著味道的金塊,赫然的就是一根小臂骨,在她的肚子上則是被開了一個口子,那種疼痛感從她的小腹處擴充套件到全身,不斷流出的血液把她的衣服都給打溼了。
那灰大仙一直就在她的肩膀上面,嘰嘰喳喳的叫著不停,一直跟在她身邊的巨鼠則是與劉彪拼鬥在了一起,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被捆綁著的劉彪已經自行脫綁,而自己下腹的傷口應該就是被他用匕首給捅的。
李文英又迅速的望向了四周,那些跟她一直到這裡的兄弟已經有好幾個人倒在了地上,這些人雖然已經死了,但是臉上還都帶著興奮的笑容,而他們都有一個特徵,就是腹部有個巨大的傷口,裡面的內臟和腸子好像都被掏了出來,散落在周圍。
而那劉彪一手拿著獵刀,一手拿著匕首,跟那巨鼠拼殺,躲避著的時候,還不斷的遊走到還在幻境中的土匪身邊,那些土匪的腹部猛捅幾下。
看到這樣的場面,李文英連忙把腰間帶著的乾草又拿了出來,用火柴點燃以後,那濃煙瞬間就瀰漫了大樹的四周。
在這樣的濃煙圍繞之下,那些沉浸在虛假的珠寶而不能自拔的眾人紛紛清醒了過來,但是這時候眾匪已經剩的沒幾個人了。
特別是郭化仁清醒的時候,劉彪手裡的匕首正紮在他的肚子上,他奮力的把劉彪給推開,但整個人也是受傷過度,站都站不起來,甚至是連把自己肚子上的匕首拔出來的力量都沒有,只能是向後踉蹌幾步,一屁股坐在那大樹下面,背靠在樹幹之上。
……
“砰!”
一聲槍響,那巨鼠的身軀在空中一滯,稍微的偏轉了方向,那尖利的鼠爪貼著劉彪後脖頸劃過,但沒造成傷害,但是也劃出了一道血痕。
一槍正是趕來的張旭開的,而且他手中並沒有停歇,不斷的扣動扳機,一槍又一槍的子彈連續發出,全部都打在那巨鼠的身上。
那巨鼠雖然是皮糙肉厚,但是捱了那麼多槍,還是受傷很重,同時也完全激發了它的兇性。
它站穩之後,拋下了之前針對著的劉彪向著張旭猛衝過來。
如果是一般人的話,面對巨鼠這樣的衝擊,早就開始躲避了,但是對於張旭來說,如果這樣就躲的話,怎麼能顯出他系統掛的優越性,他把手裡的半自動步槍往身後一背,手中一翻就出現了一把霰彈槍,近距離之下,這玩意兒的殺傷力和破壞力都是無敵的存在。
連續砰砰的幾下,張旭邊打槍邊向前逼近,而那巨鼠的身軀也不斷的後退,在淒厲的嘶吼之中,整個身軀轟然倒塌。
看著那巨鼠倒下張旭把目光又望向了劉彪那邊,猜他一對三都是遊刃有餘,現在老秦死了,巨鼠又被張旭這邊吸引了注意力,獨自的面對郭志昌可以說是遊刃有餘。
只是幾下就把郭志昌踹倒在地,手裡的獵刀架在了郭志昌脖子上。
“你很好,隱藏的真深,我還尋思針劉二爺的兒子不可能什麼都不會呀,跟劉二爺多多少少也能學些本事。”
看到劉彪手中的獵刀架在自己兒子的脖子上,李文英捂著自己下腹的傷口,目光惡狠狠的看著他。
“灰二孃呀!灰二孃!要說隱藏的深,誰也不如你呀,大家都在傳你去了南方,還有傳你已經死了,沒想到你一直的就隱藏在這裡。”
劉彪看著李文英冷笑了一聲,他手裡的刀一直沒有從郭志昌的脖子上離開過。
“你知道我?”
李文英可是一直沒有表露過自己的身份,聽到劉彪喊出了她的諢號,不由微微一愣。
“鷹嘴寨的灰二孃在這十里八鄉想不知道都難,還有之前的大當家郭三鞭,他應該是叫春生吧。”
“你也認識春生哥?”
“認識,我恨不得早早的認識他,然後把他扒皮抽筋。”
劉彪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們鷹嘴寨應該沒有招惹過閣下。”
對於劉彪的表情和神態,李文英心裡面一涼,她本來還想拖延點時間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讓劉彪把架在自己兒子脖子上的刀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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