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可以輕易地看到那寬大的領口下,一片雪白的肌膚隨著她的動作若隱若現,晃得他眼花繚亂。
突然,一滴水珠滴落在洗腳盆裡,瞬間暈開一片紅色。
“呀,柱子哥,你怎麼流鼻血了?”
蘇紅梅抬起頭,看到傻柱鼻孔裡流出一道鮮紅的血,連忙慌張地站起身來。
“啊……沒事,天有點乾燥了。”
傻柱回過神來,連忙抬起頭,雙眼慌張地挪開,但腦海裡那片雪白的景象卻揮之不去,反而越來越清晰。
“一直流呀,趕快堵住。”
蘇紅梅拿著毛巾給傻柱擦著鼻血,因為動作幅度大,襯衫的領口晃盪得更厲害了。
傻柱的火氣更旺了,鼻血止不住地流,讓蘇紅梅更加著急。
“沒事沒事,堵上就好了。”
傻柱直接撕了床頭櫃上的一塊報紙,稍微團了一下,塞進鼻孔裡。他心裡暗暗感嘆:“27年了,這是第一次開洋葷,真的是太刺激了。”
“紅梅,你去歇著吧,剩下的我自己來就行。”
稍微止住血的傻柱,拿著蘇紅梅遞過來的毛巾,擦掉臉上的殘留血跡,目光有些躲閃,不敢再看她。
蘇紅梅看到傻柱那躲閃的目光,臉上閃過一絲紅暈。她很快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心裡不由得有些好笑。
她沒想到傻柱這麼大個人了,竟然會因為這點小事就流鼻血。
不過,她很快咬了咬嘴唇,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她雙臂一張,直接抱住了傻柱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傻柱完全沒有料到蘇紅梅會有這樣的舉動,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一片柔軟所包圍。
他整個人激動得開始顫抖起來,心跳如鼓,彷彿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一般。
傻柱徹底懵了,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只能任由蘇紅梅抱著,腦海裡一片混亂。
晚上註定要睡不著了。
……
院子裡,夜風微涼,吹得張旭的酒意稍稍散去了一些。他抬頭看了看天,月亮被一層薄雲遮住,顯得朦朧而曖昧。四合院的角落裡,幾隻蟋蟀在低聲鳴叫,彷彿在嘲笑他的狼狽。
張旭搖了搖頭,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煩躁,心裡卻依舊亂糟糟的,這樣子回家可有些解釋不清楚。
而屋內的於莉,看著張旭離開的背影,目光有些失神。
剛才那種被張旭緊緊抱擁的感覺,一遍遍在她腦海中浮現。那種男性的氣息,濃烈而刺激,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發軟,雙腿緊緊夾著,彷彿在壓抑著什麼。
她咬了咬唇,心裡既羞又惱,忍不住用粉拳在許大茂的胳膊上狠狠砸了一下。
“酒量不行,還就知道喝!”
她低聲埋怨道,語氣中帶著幾分委屈和憤怒。自家媳婦被別人佔了那麼大的便宜,他卻睡得跟死豬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過了好一會兒,於莉才慢慢平復了心情。她緩緩起身,走到廚房,從櫥櫃的深處掏出了那隻小型的擀麵杖。
她的手微微顫抖,心裡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複雜情緒。
夜已深,四合院裡靜悄悄的,只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彷彿在訴說著這個夜晚的秘密。
月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院子裡,映出一片銀白的光暈。張旭站在院子裡,深吸了一口氣,涼意順著鼻腔沁入肺腑,心裡的激盪漸漸平息。
他略有意味的又看了一眼許大茂家,他轉身出了後院,向著前院走去。
“旭哥回來了,沒喝多吧?”
秦京茹正坐在客廳的藤椅上,手裡織著一件深藍色的毛衣,針線在她纖細的手指間靈活地穿梭。
昏黃的燈光灑在她的臉上,映出她嬌美的面容。她的襯衫微微緊繃,胸前的弧度在燈光下顯得格外醒目。
聽到張旭的腳步聲,她連忙放下手中的毛衣,站起身來,關切地問道。
“沒喝多。”
張旭擺擺手,換了鞋,走到桌邊坐下。
他的目光掃過客廳,原本以為會是周瑩童在等他,沒想到是秦京茹。
他心裡有些意外,但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隨口問道:“瑩童哪?”
“瑩童姐在裡面哄虎頭睡覺呢。”
秦京茹輕聲回答,聲音柔柔的,帶著一絲少女特有的清甜。
她站起身來,將打了一半的毛衣收好,放在一旁的竹籃裡,然後拿起張旭的搪瓷缸子,走到涼杯和熱水壺旁,熟練地兌了一杯溫開水。她端著搪瓷缸,走到張旭身邊,微微俯身,將水遞給他。
張旭坐在那裡,目光平視,正好對上秦京茹胸前那巨大的弧度。
她的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膚,隨著她的動作,襯衫的布料緊貼著她的身體,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線。
張旭的鼻子今天似乎格外敏感,他能清晰地聞到秦京茹身上那股淡淡的梔子花香,清新中帶著一絲甜膩,像是少女特有的體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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