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
張旭在床上一個鯉魚打挺起身下來,但是他並沒有直接的去換衣服,而是貼著周瑩童的後背抱了上去。
“幹嘛呀?叫京茹看見了。”
被張旭一下子抱住,周瑩童連忙的扭動身軀想要掙脫開,但她哪是張旭的對手。
“看不見,我讓她去菜市場買肉了。”
出去了幾個星期,張旭可是憋的不行,周瑩童在他懷裡扭動身軀蹭了幾下,讓他的火氣一股股的往上冒,手更是從她襯衣的下襬探了進去。
“別亂摸,孩子看到了。”
“小屁孩懂什麼,又不記事。媳婦,我想你了,你有沒有想我呀?”
“想什麼呀,一回來就使壞,我才不想你。”
張旭的懷抱裡面,周瑩童的呼吸越發的急促,雖然嘴硬,但是整個身軀好像是被抽調了力量一樣的酥軟。
“真的不想我嗎?”
張旭的臉湊到了周映瑩童的耳旁,一邊說著話,一邊張開雙唇含住她的耳垂。
那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周瑩童的臉上,耳垂就像是過電了一樣,是一陣的酥麻。
“想,想,好了吧,別亂摸了,快去換衣服嗯。”
周瑩童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沒有什麼自制力的小女孩了,看了一下,扒著嬰兒床正望向自己兩人的虎頭,直接推開了張旭。
“打人啦,快來人吶,傻柱又打人啦,哎呦。”
被周瑩童猛然的推開,張旭還想要上手,就聽見了中院裡面一陣的大喊大叫。
“一大爺,一大爺,你快出來看看吧,傻柱又打我們家大茂了。”
男人的聲音剛落,同時又有一個女人焦急的聲音在院子裡面叫喚著。
“那許大茂兩口子跟傻住又怎麼了?”
聽到中院是亂糟糟的一片,周嬰童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許大茂自從結了婚之後,可是經常在傻柱的面前顯擺,而且時不時的說些冷言冷語的風涼話,兩個人在院子裡面依然就像是冤家對頭一樣,見面不拌嘴的話,絕對就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但是動手的事情確實很少了。
許大茂結婚之後,整個人也是成熟了很多,面對傻柱的時候,雖然依然降智,但是基本的眼力見還是有的,每次傻柱一直沒動手,他就早早的撒丫子跑路。
“誰知道他倆又咋了?你在家看著兒子,我過去看一下。”
張旭跟周瑩童說了一聲之後,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去了中院。
這時候,中院因為幾個人的爭吵已經聚集滿了人,不但驚動了中,還有前後院的一些鄰居都過來湊熱鬧。
“我也是剛才餵雞的時候才發現雞不見了,大家也都知道這兩隻雞還是我家大茂上鄉下辛辛苦苦給別人放電影,人家老鄉為了感謝他專門送的,我們也都指望這兩隻雞生蛋,所以一直在那裡養著不捨得吃。”
人群裡面,於莉攙扶著許大茂站在那裡,對著院裡面圍觀的眾人,大聲的說著。
“就是,我這一下班,我家媳婦就告訴我雞丟了的事情,我那雞籠子也沒爛也沒破的,裡面兩隻雞偏偏只丟了一隻,任誰看了都知道,絕對不可能是那雞自己跑出去的。而且在咱院裡面這人進進出出來來往往的也不可能是外面的人,特別是我們家住在後院,更是鮮少有陌生人能到這裡來,我覺得是不是誰家在給我開玩笑,搞個惡作劇,沒想到一到中院就聞到了傻柱在哪裡燉雞。”
許大茂的身上還帶著一個明顯的腳印,而且臉上好像捱了一拳臉,臉蛋子有些紅腫。
“傻柱在那裡燉雞又能說明什麼?他是個廚子,做一隻雞,平時也很正常的吧?”
一大爺聽了許大茂的話,反問道。
“哪有那麼湊巧的事,我家的老母雞丟了,他正好就在那裡燉雞,誰信呀,這又不過年不過節的,又沒有老婆孩子可以疼,誰家閒著沒事燉雞吃?”
“我為什麼不能買只雞燉著吃?我就是想吃了,怎麼著吧?一隻雞,我還是買得起的。”
“你說這隻雞是你買的,那行吧,你在哪買的?”
“我在哪買的用得著告訴你嗎?我不覺得你管的太寬了嘛,你他媽管天管地,還管別人拉屎放屁啊,吃什麼東西都管,買什麼東西也管,你有沒有把三個大爺放在眼裡?”
傻柱也在那裡100個不忿,本來從廠裡順回來半隻雞,在家裡面熱熱,再弄上個小酒一喝,絕對是十分的滋潤,沒想到卻被許大茂直接闖進來,說是偷了他家的雞。
完全的就是叔叔能忍,嬸子也不能忍,本來他就跟徐大茂兩個人不對付,說不得兩句話就得吵起來,這次被冤枉了,那火爆的脾氣更是壓不住。
在人群外的張旭聽到了幾個人的對話,心裡面是一下子想到了什麼,這不正是這個院子裡面的開偏劇情,盜聖成長的開端嘛。
沒想到自己到了這個院子裡面三四年的時間了,該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這劇情的修復能力也真的是強大。
不過現在這隻雞是不是棒梗偷的,張旭也有些拿不準,這一年多以來,有了他私下裡面的接濟,賈家的生活水平在整個院子裡面比上不足,但絕對比下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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