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小時候偷針,長大了偷金,棒梗可不是第一次這樣幹了,你沒忘了當初他從我那裡偷肉的事情了吧,當時你家裡情況不好,錢都在你婆婆手裡,吃的飯菜也沒有油水,偷點肉吃還是情有可原的。但是現在你們家的情況了可一樣了,雖然不能說是天天的吃肉,但是隔三差五的吃上一頓沒問題吧,他現在根本不缺這個嘴,但是他依然的敢去許大茂那裡偷雞,這可能在他看來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他可以說是從小就被他奶奶慣壞了,已經沒有了正確的對錯和是非觀。”
張旭覺得自己跟秦淮茹現在這樣的關係了,雖然沒什麼教育棒梗的責任,但是於情於理遇到這樣的事情也要過問一下。
“既然犯錯了,就應該承擔錯誤所產生的後果,你如果主動幫他去許大茂那裡擺平這件事,這根本就不會讓他意識到自己在這件事上是犯的錯誤,甚至覺得這樣的事情,家裡面可以輕易的幫他擺平,可能你教育他兩句,他當時聽了,但是並不會有很深刻的印象,往後就有可能會犯更加嚴重的錯誤。”
棒梗現在可是已經11了,再過兩年,進入了青春期之後,那就更加不好管了,到了明年之後,那麼多的小青年聚集在一起,稍微有點動作,就不是偷雞摸狗那麼簡單的了。
“而且他這一次偷雞的事情已經很嚴重了,這一隻雞好幾塊錢,足可以驚動派出所了,你也不想他往後再犯更大的錯誤吧,所以就必須讓他吃點苦頭才行,要讓他知道自己的錯誤應該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最起碼嚇唬他一下也是好的,要讓他有畏懼之心。現在不管的話,往後就更不好管了。”
“不能就這樣開全員大會呀,傻柱和許大茂兩個人鬧得那麼厲害,到時候不是更不好收場。”
“這有什麼不好收場的,該處罰的處罰,該賠錢的賠錢嘛,他們這麼大一個院子,我不相信三個小傢伙去偷雞,真的沒有人看到。”
“還有傻柱,明明知道是棒梗偷的雞,許大茂找的時候卻一點口風都不透,明顯是巴不得把事情鬧大,也是這段時間許大茂一直光在他那裡顯擺,他有點氣憤,不過,他們兩個之間的事,讓他們兩個自己解決去就行了。你哪,一會兒去找一大爺,把事情呢跟一大爺說清楚,跟一大爺說認賠,還要商量一下,看看怎麼處罰棒梗,最起碼要讓棒梗充分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要給他一個教訓。”
張旭很清楚,傻柱就是想要借這件事情噁心一下許大茂,無緣無故的就這樣被冤枉,他的心裡面絕對的是很不舒服的。
……
全院大會,中院。
大家吃完了飯,陸續的聚集到了這裡。
雖然說是一家只來一個人就行,但是在這個缺少了娛樂的年代,全院大會也可是難得一見的熱鬧,所以除了家裡面有事的,或者是真過不來的,其他人基本上都跑過來湊熱鬧。
那破舊的小方桌早已經被閆家幾兄弟搬到了院子中間,三位大爺各自端著自己的茶杯缸子坐到了小方桌的旁邊。
“好了,這人都到齊了,我們現在開始開會。”
看到人到的差不多了,二大爺站起身來抬了下手掌,對著院子裡的眾人說道。
“今天把大家召集來開會,是因為什麼大家應該心裡也清楚,咱們後院許大茂家圈養了兩隻老母雞,今天下午丟了一隻,而傻柱家裡面今天正好湊巧在那裡燉雞,可以說是直接被抓了一個現行……”
已經好久沒有開過全院大會了,二大爺覺得自己這個位置都快成一個擺設了,今天是展示他權威的最好的時候,在那裡侃侃而談。
“二大爺,你一說這話我可就不願意聽了,什麼就叫做抓了一個現行?你認定我偷了許大茂家的雞了嗎?”
二大爺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翹著二郎腿坐在長凳上的傻柱給打斷了。
“不要狡辯了,就是你偷的,哪有這麼湊巧的事兒?我家的雞前腳丟了,後腳你就在那裡燉雞吃,而且這又是不過年,不過節的,誰家閒著沒事買只雞呀。”
“我買只雞,怎麼了?我就想吃了,饞了,你還管我什麼時候買過不過節?我一個廚子一個月37塊多,吃只雞那是小意思。照你這麼說,你家丟了一隻雞,全四九城今天都不能吃雞了,可著這滿四九城,今天買雞的都是偷的你家的唄。”
“我看你就是饞了,不是你偷的,我家的雞還能跑到什麼地方去?”
“那誰知道,也許你家雞開啟籠子,自己跑了也說不定啊。”
“看看你說的是人話嗎?我家雞自己開啟籠子跑了,可能嗎?”
“好了,你們兩個,大家都在這裡看著你們在這吵來吵去,像什麼話?”
看到傻柱和許大茂兩個人又吵了起來,二大爺在那裡半天也沒有插句話,一大爺把手裡的杯子直接放到了桌子上,用力咳了一聲。
對於事情,秦淮茹可是都跟一大爺說過了,所以他就一直坐著在那裡看二大爺發揮,沒想到機會都給他了,他自己卻不頂用。
“大茂,我覺得柱子說的有道理,不能說你家丟了雞,而他正好在做雞吃,就說明你家的雞是他偷的,光是算算時間也對不上呀。”
“怎麼對不上一大爺,我家雞丟了,傻柱在那裡燉雞吃,這時間不正好嗎?你可不能隨便的偏袒呀。”
於莉聽到一大爺的話語裡面有偏袒傻柱的意思,連忙的說道。
“我偏袒什麼,你們想想你這雞是今天下午丟的,對不對?廠裡面是今天五點多才下的班,柱子什麼時候回來的,大家也都看到了,如果真的是他偷了你們的雞,然後還要殺雞拔毛,還要再做上時間,根本就對不上。”
“你那隻雞是活物,在這中院殺雞不可能沒有一點動靜,最起碼也得把雞毛留下來不是,他不可能把雞毛也一塊吃了吧?”
一大爺說著話,偷偷看了一眼秦淮茹,在她旁邊坐著的棒棒梗一直低著頭,依偎在賈張氏的身邊,明顯的是有些做賊心虛的樣子。
“要說許大茂家的雞是自己跑了,那也是不可能的,他家的籠子裡面一共養了兩隻雞,現在少了一隻,如果是籠子沒蓋好,跑了的話也不可能是單單的只跑一隻。而且許大茂家住在後院,他家那隻雞想跑,除非是飛出去,不然的話也很難跑出去,而要真是飛出去的話,那動靜也不可能驚動不了院子裡的其他人。”
“老易,你說這雞不是傻柱偷的,也不是自己飛出去的,那它怎麼沒的,難道還會自己消失不成?”
二大爺聽了易大爺的話,直接抓住了重點。
“我說不是傻柱偷的,是因為他沒有這個作案的時間,但是並沒有說其他人沒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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